输游戏去要帅哥微信,加上发现他每年都发来祝福,时间长达竟七年
游戏落幕,我败北了。
按照游戏规则,我得去隔壁桌要那个帅哥的联系方式。
我拿出手机扫码,意外发现他竟然已经在我好友列表里。
每年的节假日和生日,他都会给我发来祝福,这已经持续了七年。
“能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?”我问道,隔壁桌突然安静下来。
我微笑着晃了晃手机:“游戏输了,你们懂的。”
大家识趣地不再关注这边,只有那个帅哥从头到尾都没抬头。
背后的好友还在紧盯着,我只好再次问道:“可以吗?”
他这才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看着我。
那眼神仿佛是饿狼盯上了猎物,几乎要放出绿光。
我觉得有点奇怪。
他看起来是个文质彬彬的帅哥,连喝酒都显得斯文。
担心被拒绝,我软声说:“帮帮忙嘛。”
我很少这样撒娇,但根据以往的经验,这招几乎百试百灵。
他点了点头,声音有些沙哑:“好。”
他拿出手机,打开名片二维码,好像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,慢慢地把手机递给我。
我扫完码,发现并不是添加好友的界面,而是可以直接给他发消息。
这人竟然早就在我的好友列表里??
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半信半疑地点开对话框。
满屏都是他发来的消息。
L:“生日快乐。”
L:“中秋快乐。”
L:“端午安康。”
……
我一直向下滑动屏幕,看到每年的节日和生日,他都准时送上祝福。
对话最后停留在2015年。
最上面的一条消息写着:“你已添加了L,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。”
忽然,我感到一阵压迫感。
眼前这个被朋友们称为“纯欲极品”的帅哥,竟然从高一开始就是我的好友?
我抬头看着他。
他也正看着我,眼中既有回避,也有坚定。
我顿时明白了——
他喜欢我。
朋友从背后抱住我的肩膀,兴奋地问道:“怎么这么久?加上了吗?”
我心里一紧,迅速锁上手机屏幕,平静地回答:“加上了。”
她高兴地拉着我准备离开,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帅哥,他已经低下了头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
我举了举手里的手机,对他说:“谢谢。”聚会结束时,外面开始飘起了小雨。
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接我的人,看到隔壁桌的一群人匆匆走了出去。
他们的喧闹声打破了大厅的安静,瞬间热闹了起来。
有人注意到我,用胳膊轻推了下那个帅哥,示意他看我。
他却毫不理会,径直走到前台结账。
结账后,他拿了把伞,慢慢走向我。
“喏。”他把伞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。
“我在等男朋友。”
他愣了一下,但依旧把伞放下,站起身说:“不冲突。”
看到他准备离开,我急忙问:“你叫什么?”
“杜邑川。”他回答。
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。
高中三年,他是学霸中的学霸,永远坐在班级第一的位置,是老师心中的优等生,学霸眼中的大神。
不过,我依稀记得,荣誉榜上挂着的那张脸,可不像现在这样吧?
我给闺蜜发了求助信息,她马上发来了杜邑川高中时的照片。
我仔细看了看。
五官相似,但气质却完全不同。
高中时的杜邑川,典型的学霸面孔,眼神呆滞,给人一种书呆子的印象。
如今褪去青涩的他,变得更加俊朗,细框眼镜架在他鼻梁上,带着几分斯文和禁欲感,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令人心动的荷尔蒙气息,坐下时瞬间吸引了我们桌上的注意。
我感叹他的变化,拿出手机一看,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,男友还是没有出现。
我起身去门口迎接。
没等来男友,却撞见了还站在树下等我的杜邑川。
只有他一个人,他的朋友们应该早走了。
他见到我后,往树干后面躲了躲,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他。
我立刻明白了,他在等我。
我紧握着手中的伞,走向他:“你是在等我还伞吗?”
他愣了一下,吞吞吐吐地说: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那雨停了为什么不走?”
他依然沉默。
我直接问:“你喜欢我,为什么不表白?”
从我们的聊天记录来看,他喜欢我已经很久了。
他试图暗示:“你有男朋友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我回应道。
我觉得这不是借口:“有很多人知道我有男友,仍然勇敢地表白。”
他又没有再说话。
一辆超跑从我身后呼啸而过,他紧张地将我搂在怀里,低声急促地说:“小心。”
他的胸口剧烈起伏,似乎很紧张。
我被他紧紧护住,眼神只能停留在前方。
那辆超跑已经停在会所前,驾驶座上的两人还吻得忘我。
不久,副驾车门打开,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走了下来。
是我男朋友。
或者现在该说是前男友。
他掏出手机,低头拨了个电话,很快,我的手机响了。
我接起电话,他的声音带着宠溺:“宝贝,我到了,你在哪?”
“你回车里接吻吧,挺好看的。”
他愣住了,四处寻找着我,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抬头再看杜邑川,他嘴角绷着,像是想笑又不敢笑,绷得很紧。
我说:“这回没男朋友了。”
他一敛笑意,认真说:“那我能追你吗?”说要追我的人,几天都没动静。
闺蜜每天都找我问最新动向,问到最后她都着急了:“学神都这么闷骚的吗?”
“不尽然吧,”我说,“之前交往的那个学神,我记得挺会来事儿的啊。”
闺蜜嗤地笑了:“说得你跟渣女似的。”
我躺在床上惬意翻身:“不是你说的吗?我这模样不多谈几次恋爱,都算可惜了这张脸。”
闺蜜颇感兴趣:“那看来,咱们的高中学神有机会?”
“看他表现吧。”
“不过许竞琛是怎么回事啊?”闺蜜又道,“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出轨。他当初追你那时候,你让他去死他都没二话吧?”
提起这个我就想笑,笑了好一阵才答:“他说他傍富婆养我。”
闺蜜也笑:“那富婆也乐意啊?”
“不知道,反正我不乐意。”
闲话一阵,临挂断电话前,闺蜜提醒我:“你真得小心许竞琛,我看他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我答。
许竞琛确实不是善茬。
但在车上和别人接吻的又不是我,似乎又没什么好怕的。
第二天,我照常上班。
临下班前,收到沉寂已久的杜邑川发来的消息。
L:“晚上能请你吃饭吗?”
短短的一行字,我却有种“终于来了”的振奋感。
就好像是……我一直在等他的消息。
可明明一开始我对他也没多大感觉。
我不禁怀疑这是杜邑川的套路。
如果他只是普通的追求者,第二天像其他人那样追我,那我估计不会有多余的想法。
可他这不上不下吊着我的追求法,再加上那恍若社死般的再重逢,我反倒开始期待我和他的互动。
我利落回复:“好啊。”
他的消息跟着到了:“我就在你公司楼下,你随时联系我。”
我讶异一挑眉:“我有告诉你我在哪儿上班?”
他又不回复了。
我莫名笑出来。
每回问到关键,这人就不出声,着实是装死的一把好手。
终于挨到下班,我拎包下楼。
杜邑川就在楼下等我。
他倚在一辆大众辉腾旁,白衬衫黑西裤,外加那张秀气到雅致的脸,给人一种内敛而张扬的感觉。
就如同那辆车一般,低调又奢华。
他迎我上车,颇矜持问: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我笑着打量他:“没道理啊,你连我在哪儿上班都知道,我爱吃什么你没打听?”
他愣了一秒,忍着笑,老实说:“打听了。”
“那我们去君悦饭店?我已经订好位置了。”我点点头。
车子直奔君悦酒店,杜邑川解释说:“有个项目快结束了,却突然出了点问题,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。”
我恍然大悟,接着说:“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躲着我呢。”
“躲着你干嘛?”
“吊我胃口。”
他认真地看了我一眼,说:“不会的。”
一到君悦,服务员熟练地把我们引到了靠窗的位置。
我们刚坐下准备点菜,就听到身后有人惊喜地叫:“裴烟,真的是你吗?”
我抬头一看,是我那个学霸前男友。
他露出一脸愉悦:“我就知道来这儿能碰到你,你不是总喜欢这儿的私房菜,尤其是那道松脂豆腐,吃了怎么都不腻嘛……”
他一口气说个不停,话题也转得飞快,我感觉相当尴尬,尤其是杜邑川在旁边。
前男友终于注意到杜邑川的存在,微微皱了皱眉,转头问我:“这是你男朋友?”
“不是。”我简短回应。
他似乎毫不顾忌,居然拍了拍杜邑川的肩膀,像是过来人一般,“兄弟,最好放弃吧,别追了,像我这样,分手两年了还走不出来,这女人真是个祸害,早点放手反而是对的。”
杜邑川毫不动容地甩开他的手,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,“你朋友还在等你。”
前男友回头看了一眼,随口又说了几句客套话,然后转身离开。
气氛变得有些凝重。
我看着杜邑川的表情,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不打算及时止损吗?”
杜邑川正用毛巾擦手,而那只手显然刚才和前男友碰过。
他平静地抬眼,似乎在反问我:“七年了,我还能怎么止?”
接下来的时间里,气氛回到了平和。
杜邑川不多言,却每句话都很得体,让我感到自然舒适。
我猜他情商应该蛮高的。
通过零散的言语,我也逐渐了解了他。
他是名校毕业,和学长一起创办了人工智能公司,小有成就,前段时间刚签了个大合同。
“庆功那天,你找过我。”他说道。
我不由得回想起那个晚上,好奇地问:“当时我加你联系方式,你在想什么?”
他又陷入了沉默,假装不听。
我决定不放过他,继续问:“是不是紧张?”
“我在想,”他终于开口,语气低沉,“你果然还是不记得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,但心底却涌上了一丝愧疚感。
我赶紧解释:“你变化太大了,我印象中的你还是那个高中学霸,真没想到变成了这样……”
他听后脸色微沉,我急忙补充:“不过你一提杜邑川,我就想起来了,确实印象深刻,你真的很棒。”
“而且,现在看着你也很帅。”我有些小声地加了一句。
他淡然笑了笑:“我知道,我没怪你。”
“我怪的是我自己没能吸引到你。”他轻声补充,目光缓慢地投向我。
两人的视线交汇的那一瞬,我的心跳突然加速。
我决定重新评价杜邑川,觉得他比我那个学霸前男友更懂得如何应对复杂的局面。
晚餐后,杜邑川送我回家。
快到小区门口时,他突然停了车。
我不解地问:“怎么了?”
他指了指远处一个高个子影子,问道:“那是你前男友吗?”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是许竞琛。
他藏在行道树后,侧脸在灯光下时隐时现,整个人笼罩在夜色中,远远看不清楚。
我点头确认。
杜邑川仍盯着看。
我刚想开口,突然听他问:“他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我凝神一看,虽然不太清楚,但大致猜到:“应该是刀,他有个转刀的爱好。”
杜邑川的眼神瞬间凝重起来。
我忙解释:“是那种花式转刀,他拿的应该是蝴蝶刀。”
“不管是什么刀,都会造成伤害。”他说道。
“他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……”
我突然想起闺蜜的警告,顿时说不下去。
“我了解过你前男友,他曾经有暴力记录。”杜邑川语气很平静,“他在公安局留了案底。”
其实,那次的事只是因为争风吃醋。
我正想解释,但转念一想,今晚我和杜邑川一起出现,岂不是正好给许竞琛提供了一个争风吃醋的机会?
“要不,”他声音变得沙哑,“你要下车和他说清楚?”
见我迟疑,他继续补充: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“你能打得过他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简短地回答,“但我可以保护你。”
他的这句话让我觉得下车的选择太过愚蠢。
正当我犹豫时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来电显示是许竞琛。
我抬眼一看,他已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。
许竞琛单手握着手机,目光死死地锁定着我所在的车。
他另一只手闲适地转着那把锋利的刀,刀尖在指尖轻触,流光溢彩的动作,配上他那张冷漠的脸,看上去极为骇人。
我突然感到一阵不安,慌乱地问:“现在怎么办?”
杜邑川沉默了一会儿,猛踩下油门,迅速开车:“去我家。”
抵达杜邑川家已经是晚上十点。
进电梯时,闺蜜恰巧发来消息:“许竞琛刚才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,你没事吧?”
路上许竞琛一直电话轰炸我,我嫌烦,直接拉黑,没想到他又把电话打到我闺蜜那里。
我回复说没事,顺便把今晚发生的事给她说了一遍,让她也拉黑。
她的消息接连不断地发过来。
手机叮咚一声接着一声,惹得杜邑川频频侧目。
闺蜜显然正在气头上,我为了安抚她,一路顾着手机,没太照顾杜邑川的感受。
一直到进门——
杜邑川递来纸笔:“大概要过夜,你需要用到什么,写下来,我现在去买。”
我忙着回消息,下意识地说:“凑合一下就行了。”
“什么都凑合?”
他反问我,再看一眼我的手机,声音绷得像弦:“和前男友就有这么多聊?”
“啊……”我举着手机,迟疑地回答,“这是我闺蜜。”
他抬手揉了揉鼻子,看来有些心虚:“抱歉。”
“没事。”
我收起手机,依言在纸上写下过夜要用的物品,递给他时,诚恳地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杜邑川灰溜溜地接过,正要出门,闺蜜打来视频电话。
杜邑川定住,一副想看又不敢多看的样子。
我正要解释,他却什么都没说,转身走了。
电话接通,闺蜜长叹:“吓死我了,你这么久不回消息,我还以为许竞琛找上……你现在在哪??”
她满目惊疑地盯着我视频中所出现的地方。
“杜邑川家。”我缓慢地回答。
她先是沉默,再是尖叫,欢呼雀跃过后,话题急转,直奔我和杜邑川的关系去八卦,还说什么有杜邑川保护我她就放心了。
我没法反驳她任何话。
因为她此时就像嗑CP一样。狂热的粉丝根本不管偶像说了啥。
受闺蜜的连番轰炸影响,杜邑川一进门,我就感觉有点不自在。
他递给我一个纸袋,简洁明了地说:“有些店关门了,这是替代品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他帮我放好洗澡水,还给我换了拖鞋,表现得像个完美的主人。
等我洗完澡出来,他连客房的床都铺好了,床头还放着两本我在朋友圈分享过的书。
这细心的照顾真是没得挑,我真心地说:“今晚真的很感谢你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有自己的小算盘。”他这么回答。
这么直白,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杜邑川去洗澡的时候,我在客厅看一部校园电影。
电影里天才男主和笨蛋女主的故事挺吸引人的,但我脑子里全是杜邑川。
女主追男主,男主以学业为重拒绝了她,我心想,和杜邑川谈个恋爱好像也不错。
正想着呢,手机响了,是个陌生号码。
我接了,又是许竞琛。
我实在烦了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“宝贝,再给我一次机会,以后我都听你的。”他语气卑微,承诺说,“我只是想给你更好的生活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“我是真的爱你,没人比我更爱你。”
我实在听不下去了,沉默着转过头,却发现杜邑川不知何时洗完澡坐了过来。
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,头发还湿着,正认真地剥橘子。
他剥得很细心,动作又轻又慢,连橘瓣上的橘络都一一去掉。
明明是温柔的画面,我却感觉到了危险。
不知怎的,我想起了酒吧重逢那晚,他那野兽般深邃的目光。
等我回过神来,我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杜邑川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我,轻声问:“前男友?”
我慢慢点头。
他这次没说什么,只是轻轻地笑了:“当初为什么选他当男友?”
“长得帅,还爱我。”
“就这些?”
我点头:“我偶尔也需要个男朋友帮我挡挡桃花。”
杜邑川沉默了一会儿。
等我吃完最后一片橘子,他才重新开口:“我能试试吗?偶尔帮你挡挡桃花什么的。”
说到这儿他又笑了,像是自嘲:“哪怕不是男朋友。”
“你们就这样在一起了?”闺蜜惊讶地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在一起。”
闺蜜更惊讶了:“你自己谈没谈恋爱都不知道?”
我也觉得这很离谱,但还是说:“就是……他很奇怪。”
“他不查我手机,不过问我和谁在一起。”我补充说,“我手机偶尔会收到表白短信,他看见了,但他一点都不在意。”
“不吃醋吗?”
我点点头:“而且我和他出去吃饭遇到他同事,他也不介绍我是女朋友。”
“学神是不是害羞啊?”闺蜜这样问。
“那也不至于这么害羞吧。”我想了想,还是说:“距离那晚已经过去半个月了,他连我的手都没牵过。”
“我靠!”闺蜜彻底惊了。
“但他又确实对我很好,百依百顺,只要我有需要,他一定在我身边。”
“这算什么?”闺蜜喃喃,“学神真把自己当挡桃花神器了?”
我真的是无法反驳这个观点。
“他是不是不会谈恋爱?”闺蜜继续说,“你看,他发的那些祝福信息居然能连续七年,每年都一样,这不就是说明他可能不懂得怎么谈恋爱吧?”
“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。”我忍不住说。
“肯定是喜欢你啊,你看他已经坚持七年了。”闺蜜有些坚定地说,“七年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”
我轻轻抿了下唇。
“学神说过他喜欢你什么吗?”闺蜜接着问。
“应该是看我长得好吧。”我笑着回答,“那些前男友,哪个不是看我长得好才喜欢我的?”
闺蜜突然陷入了沉思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提到你那些前男友,我现在突然觉得,你自己可能有点问题。”
“啊?”我有些愣住。
她眼里闪过一丝精光:“你记得你之前不止一次抱怨,男朋友每天查你手机很烦,每天打电话很烦,乱吃醋很烦,随时随地宣示主权也很烦,动不动就乱摸你最烦……现在怎么到学神这儿,他什么都不做,你反而还觉得奇怪?”
我辩解:“我就是觉得怪。”
“那如果学神对你做那些事,你会烦吗?”
我突然明白了,心里不禁想到,应该是不烦吧。
闺蜜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我的想法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那就得了,既然学神不会,我们就教他。”
“教他谈恋爱?这听起来有点奇怪啊。”
闺蜜试探性地说:“那他这么不懂,连恋爱都不会谈,干脆像之前那样,直接把他踹了算了?”
我考虑了一下,回答:“我还是想教教他吧。”就像有人在你打瞌睡时递来枕头,你自然不会拒绝。
我和闺蜜还在讨论如何教杜邑川谈恋爱,突然手机响了,我收到了新消息。
点开一看,是客户邀请我共进晚餐,之前的信息是:“我真的很喜欢你,可以做我女朋友吗?”
闺蜜马上提议:“截图,把这个发给学神!”
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:“你真聪明。”
发完截图后,我和闺蜜都在等着杜邑川的回应。
他回了三个字:“怎么了?”
“撤回。”闺蜜又说,“告诉他发错了,让他自己去想去,看看他能不能坐得住。”
我照做了,杜邑川平静地回复:“晚上不和倪晓一起吃吗?”
倪晓是我的闺蜜。
我和闺蜜对视了一眼,都感叹杜邑川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。
我们最后顺着他说:“晓晓回家了。”
杜邑川迅速回复:“那我来接你,顺便陪你吃晚饭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答应了。
看着我的闺蜜摸着下巴,认真说道:“我觉得学神的层次不一般。”
“嗯?”我不太明白。
“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嫉妒,但悄悄地就把问题处理了。”她笑着补充道。
我回想了一下,觉得她说的没错。
“那他是真的不懂,还是装作不懂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闺蜜说,“再看看吧。”
闺蜜离开后,我在商场等了好久,终于等到了杜邑川。
但他来得时机有点尴尬,那时我正被一个男人搭讪。
那人一直缠着我,追着要我的联系方式,我拒绝了他,但他依然不肯放手。
杜邑川看到这一幕,似乎知道该怎么做,他停下了脚步。
我心里有点不高兴。
通常这种时候,男朋友不应该上前搂住女朋友的肩膀宣示主权吗?
我指着杜邑川对那人说:“我男朋友来了。”
那人这才停下。
杜邑川走了过来,我转身给了他一个不经意的背影。
幸好他马上追了上来,拉住我的袖子,急切地问:“怎么了?”
我回答:“你女朋友被搭讪,你竟然傻站着,你说怎么了?”
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轻声问:“我可以吗?”
“嗯?”
“说你是我女朋友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我本来就是啊。”我有些疑惑。
他笑了笑,似乎松了口气:“好。”
我们一起往前走,过了一会儿,他又问:“那吃醋呢?”
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,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“牵手呢?”他又问。
他问得认真极了,我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。
他每次做什么之前都会问一声,那以后做其他的事情……
我赶紧打断自己不该有的想法,严肃地回答:“可以。”
很快,我感到手心有了温暖的触感。
他紧紧握住了我的手。
他说:“第一次牵手,有点紧张,如果做得不对的地方,你多包涵。”
我的心跳得更快了。
还是很郁闷,这个人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啊!杜邑川经过一番调教后,表现得比以前好多了。
虽然在谈恋爱时他还是有点笨拙,但整体上还是有所提高。
事情进展得很顺利。
唯一不太顺利的是许竞琛出狱了。
之前他背着女朋友和富婆勾搭的事,不知怎的被富婆发现了。
富婆非常生气,手段也高明,直接让他进了局子,享受了十五天的行政拘留。
十五天后,许竞琛出狱,第一件事就是联系我。
杜邑川对此很不放心。
为了防止许竞琛的骚扰,我搬到了杜邑川家,开始了同居生活。
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我才知道杜邑川是薛婆婆的外孙。
他的办公桌上还摆着他和薛婆婆的照片。
看到我惊讶的样子,杜邑川说:“我以为你知道。”
他说:“我当时就是因为外婆才加你的。”
我实在没印象,只记得薛婆婆说过她有个很优秀的外孙。
杜邑川释然地说:“也对,加你的人那么多。”
“……”那种我很花心的感觉又上来了。
但这实在不能怪我。
我高中和大学都是学生会的成员,工作后因为工作需要,需要加的客户也不少,这就导致我看到新的好友申请,一般不会拒绝。
有正事聊的会留着,加上后满嘴胡话的我会第一时间删除,长年累月,通讯录里的好友还是不少。
这也导致,杜邑川这七年发来的祝福消息,淹没在海量的未读消息里。
不是不回,而是消息太多而不能回。
我决定回到原来的话题:“是薛婆婆让你加我的吗?”
“是我自己想要加的。”
他说:“外婆一直和我念叨,说有个女孩子经常来照顾她,陪她聊天解闷,又细心又耐心,她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,夸得我很想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样。”
我难得紧张:“了解后是不是很失望?”
他摇头:“我只是没想到,你竟然还这么漂亮。”
我隐约感觉到重点:“你不是因为我漂亮才喜欢我的?”
“因为喜欢你,才觉得你漂亮。”
他盯着我看,笑着说:“不过你确实非常漂亮。”
我感到脑海中某个观念在崩塌。
我一直以为是我漂亮才会被人喜欢,原来不是,杜邑川就不是。
他喜欢我的善良。
杜邑川还在夸我,他细数我曾经为薛婆婆做过的点点滴滴,由衷感谢我做过的一切。
我突然觉得我愧对这份真挚的情感,因为我不是真的善良。
我有私心。
他说:“我初中的时候其实没少去外婆那儿,但总是没碰到过你,后来听外婆说,你周末一般会去找你父母。”
我点头:“我爸爸再婚了,我妈妈也再婚了。”
杜邑川安静地望着我。
我决定坦诚:“我没你想得那么好。”
“我一个人住在那个家,白天有人从楼梯间走过我都会害怕,所以我会去陪薛婆婆,因为我陪她的时候,她也在陪我。”
“表面上看是她需要我,其实是我一直想被她需要,我很害怕某一天也被她赶出家门。”
父母再婚后,都拥有了各自的家庭和小孩,我就像一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。即使我每周都觍着脸上门,依旧换不来丁点的父母疼爱。
在青春期最敏感的时候,我一直被一个问题所困扰:
我是多余的吗?
我不愿这样想,也力求自己不要这样想,却不免还是庸人自扰。
我逐渐喜欢上被人需要的感觉。
只要被需要,我都能努力做到极致的更好。
成为焦点、不被忽视、必不可少……这都会让我很有安全感。
“为什么不好?”杜邑川这样问。
“你已经足够好了,你还要怎么好?”
“就是,”我试图剖白,“我不是因为纯粹的善良而帮助她,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。”
就好像……有点配不上杜邑川这份纯粹的喜欢了。
他却说:“那我因为你帮助外婆而关注你,我这是不是不算纯粹的喜欢?”
我被他说得语塞。
他主动抱着我,将温暖的大手落在我的头顶:“没有什么纯粹不纯粹,在我眼里,你就是最好的。”
那一瞬间,我突然感受到渴极许久的温暖。
就像是在沙漠徒步许久的人,终于找到水源,我想沉溺在这个怀抱中,永远永远。周末,杜邑川带我去拜访了薛婆婆。
薛婆婆还住在那个狭窄的老胡同里,杜邑川他们曾提议把薛婆婆接到他们那里照顾,但薛婆婆似乎很念旧,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搬走。
没办法,杜邑川他们只能雇个护工来照顾薛婆婆,他们也会经常去看望。
薛婆婆年纪大了,记性不太好,眼神也不太认人,但一看到外孙,她还是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。
她对我也是这样,还把杜邑川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。
看到这一幕,我心中感慨万千。
离开薛婆婆家后,我和杜邑川走在那条狭窄的小巷里。
我再次站在这片熟悉的地方,忽然心头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倾诉欲。
我指着三楼那栋旧楼说:“我初中那三年,都住在这栋楼里。记得以前这里有一棵大树,每到晚上风一吹,树枝就会轻轻撞到窗户,我常常被吓醒。”
“后来呢?”他问道。
“后来,我就搬走了。”
“高一那年,我妈突然说要我搬去她那住。我本来很高兴,想着能和她一起住,但后来我才发现,寄人篱下比我自己住还要不舒服。”
“那在妈妈家不开心吗?”
“不开心。”我坦率地回答,“有一次我后爸偷看我洗澡,我抓住了他,然后告诉了我妈。她说他只是走错了,帮他说话。从那以后,我就很少再回那个家了。”
“周末我宁愿一个人走在街上,也不愿回去那种虚伪的家。”
杜邑川的神情有些凝重。
“那时候,我也开始交男朋友了。现在回想,没什么印象了,可我记得当时那种感觉,他们喜欢我,我也想感受一下被爱慕的感觉。”
杜邑川只是问了一句:“谈恋爱后,你开心吗?”
说实话,不太开心。
我曾试图通过恋爱来填补内心的空虚,但不管谈过多少次恋爱,这种空虚依旧存在,无法被填补。
然而,现在,这种空虚似乎快要被杜邑川填满了。
我看着他,认真地问:“我跟你说了这么多男朋友的事,你不嫉妒吗?”
他握住我的手,眼神坚定:“你的过去我不在意,未来只要有我就够了。”
我在心里默默想,他挺有觉悟的。
同时,我也庆幸当初那一晚的随口答应。
本来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和杜邑川在一起,像以前一样,但现在,我真的很庆幸当时的决定。
杜邑川真是个好人,好的让我开始考虑是否能和他一起过一辈子。
周一,依旧忙碌的工作。
快下班时,杜邑川发来消息,说今天有事,不能来接我了。
我默默回复了“好”。
其实最近许竞琛似乎不再有动静,我猜他已经放弃了,杜邑川也开始放心,虽然他一直坚持接送我上下班。
我自己下班也是安全的。
许竞琛再没来找过我,我还顺道去超市买了菜,做了几道菜等杜邑川回家。
但最终,我没等到杜邑川,反倒等到了医院的电话。
电话里是陌生男子的急切声音:“杜哥受伤了,嫂子赶紧来医院看看!”
我赶到医院后,才知道杜邑川的伤竟然是许竞琛造成的。
许竞琛知道杜邑川是我的男朋友,还知道是杜邑川泄露了他脚踏两条船的事情,这次他来算账,带着刀找上了杜邑川。
杜邑川当时正忙于谈事,一时没防备,结果受伤了。
我急忙问:“他伤得重不重?”
“不太清楚,不过他情急之下用手挡了一下,应该没伤到要害。”
那人接着说:“那个小子被警察带走了,估计要关几天。等杜哥的伤情鉴定报告出来,看看能不能关得久一些。”
我顿时心乱如麻,感到愧疚、自责,还有深深的后悔。
怎么当初我会看不清,选了许竞琛这样的男朋友!
在急诊室外等的那段时间格外难熬。
尽管他的朋友一直劝我,这一切和我无关,但我还是忍不住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。
怎么会无关呢?
前男友伤人,现男友受伤,这一切都和我有关系。
终于,医生出来了,简单说道:“伤口已经处理过了,胸口那道刺伤最深,怕伤到肺部,建议留院观察两天。”
我茫然地点了点头。
他的朋友去办住院手续,临走时不忘提醒杜邑川:“嫂子很自责,你要好好安慰她。”
杜邑川这时坐在轮椅上,脸色有些苍白,手臂上缠着明显的绷带,但他对我微笑,声音温柔:
“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
他越是这样,我心里越想哭。
我的眼睛忍不住扫过他的伤口,手臂、胸口、腰上都有伤痕。
我问他:“疼吗?”
他摇头说:“不疼。”
我不相信。
他还笑着说:“我也还击了,他被我踢倒了,我真厉害——诶,别哭啊!”他突然变得紧张。
我不想哭,但就是忍不住。
我吸了吸鼻子,蹲在他的轮椅旁,认真地道歉: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杜邑川难得认真,“你能让他不伤我,还是能阻止他伤我?”
「他就是个疯子,疯子做的事情怎么能怪到你头上。」
我听不进去。
我的脑子一片混乱,思绪已经不受控制了。
杜邑川最后说:「那也怪我吧。谁叫我那么没用,竟然还受伤让你担心。」
我气得白了他一眼。
他说:「所以不要自责,我宁愿你来怪我。」
「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」我喃喃自语。
「为什么不能对你好?」他很认真地说,「你值得这世上所有的好。」杜邑川住院了,得准备点日用品。
郑峥又送我回家一趟。
我迅速整理好住院要带的东西,临出门看到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,用微波炉热了热,也一起打包带上。
路上气氛挺沉重的。
可能是为了缓解气氛,郑峥主动说:「杜哥要是知道你坐我副驾驶,肯定得吃醋。」
我觉得奇怪:「他不吃醋啊。」
「他怎么可能不吃醋?」郑峥一脸惊讶,「最爱吃醋的就是他了好不好?」
我怀疑他说的杜邑川跟我认识的不是一个人。
杜邑川可是看着我谈一个又一个男朋友都无所谓的。
「这么说吧,」郑峥又说,「杜哥有个文档,上面记着你历任男友的星座、血型、生辰八字,连优缺点都分析了,还比较自己的优劣势,比做产品分析图还细致。」
我目瞪口呆。
郑峥说:「他有时候还截个图问我,他到底哪里不如这男的?」
我还是不敢相信。
杜邑川吃醋不是跟我学的吗?
郑峥看我表情不对,眨了眨眼:「嫂子你真不知道啊?杜哥藏这么深?」
「他为什么要藏?」
他立刻闭嘴:「我不敢说了,嫂子你要想知道还是亲自去问他吧。」
到了医院,我看杜邑川的眼神充满了猜疑。
郑峥看情况不对,已经溜了。
杜邑川坐在病床上吃迟到的晚饭,一边吃一边问我:「怎么了?郑峥和你说什么了?」
我决定先试探:「我们在君悦遇到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?就是我那个前男友。」
他点点头。
「他刚才联系我了,说他爸是这家医院的院长,我们有需要他愿意帮忙。」
「他爸不是院长啊。」杜邑川下意识说。
我问:「你怎么知道他爸不是院长?」
他不说话了,惯例装死。
我决定乘胜追击:「你有个文档,是真的吗?」
他沉默。
「我每个前男友你真的都了解得清清楚楚?」
他还是沉默。
「不说话当你默认了。」
他呛得咳嗽两声,反过来问我:「郑峥说的吗?」
「为什么要瞒着我?你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的。」
他否认说:「不是介意,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比我好在哪里。」
「他们没有比你好,你最好。」
他满意地笑了。
我再问:「吃醋为什么不告诉我?」
他又开始装死。
「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?」
他犹豫了片刻,还是说了:“你有个前男友,因为太吃醋,被你甩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他喜欢无缘无故吃醋。”
杜邑川低声补充:“我也有时候会吃醋……”
随即他又承诺道:“但我可以忍住不说,假装不吃醋。”
我被他逗笑了:“你不用,和他不一样。”
他愣了一下,接着又提:“你还有个前男友,因为总是查岗被你甩了。”
我毫不犹豫:“你可以查。”
“还有个前男友,因为太黏人被你甩了。”
“你可以黏我。”
我看着小心翼翼的杜邑川,终于明白他为何隐藏自己的心情。
他害怕我会把他甩掉。
我靠在他肩上,认真地说:“你什么都可以,做什么都行,我不会离开你。”
我郑重承诺:“只要你需要我,我就不会走。”
杜邑川陷入了沉默。
过了一会儿,一只手轻轻搭上我的腰,紧紧握住。
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:“你知道每次看着你和一个又一个男朋友交往,我有多嫉妒吗?”
他埋在我的脖间,声音有些哽咽:“我都快受不了了!”杜邑川的这种黏糊劲儿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住院时,他能粘人我能理解,毕竟行动不便。
但是出院后,他还是如此黏糊。
尤其回到家里,感觉他几乎不想和我分开。
有时候,我真被他这种黏劲儿搞得惊讶。
他真的可以一直这样黏我吗?难道他不嫌烦吗?
杜邑川的实际行动证明了,他不仅能这么黏,而且从不嫌烦。
在家里如此,出门也一样。
有一次和闺蜜逛街时,他给我打了个电话。
他还算克制,没直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,而是问晚上需要他准备饭吗,是否要来接我。
我耐心回答后,电话挂了,闺蜜笑了。
她揽着我,笑着说:“看来我们的裴大美人真是栽了!”
“还好吧?”我硬撑着说。
她仍然笑着:“你以前不就是最讨厌被打扰逛街的吗?谁敢打扰你,你就直接让谁好看!”
“杜邑川不一样。”我解释道。
“怎么不一样?”她问。
我答不上来,反正就觉得他不一样。
“真是学神厉害,不动声色,一出手就惊人。”闺蜜感叹,“他干嘛叫杜邑川啊,干脆叫杜一鸣得了。”
我被她逗笑:“你够了啊。”
那天还是杜邑川来接我。
其实许竞琛出狱后已经被他爸带回了老家,估计不会再出现了,但杜邑川还是不放心,坚持接送。
一进门,他就从背后抱住我,声音有些委屈:“今天你只和我说了13句话。”
我没有数过,但确实不止。
他接着说:“电话里的不算。”
我真是拿他没办法,耐心问:“那怎么办?”
“你亲我13下就好了。”他说着把我转过来面对他。
他动作很强势,眼神却透露着委屈。
我看着他那张俊俏的脸,不知该从哪里亲起。
他突然改口:“亲13下有点多,不想的话亲一下也行。”
这种委曲求全的模样,真让人心疼。
我一口气亲了他好多下,亲到最后忍不住笑出声: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真没想到你会这么黏人。”
明明是个高冷的大帅哥,怎么一谈恋爱就变了样?
他又说:“你不喜欢的话,我可以装不黏人。”
我无奈:“那你还是继续黏吧。”
杜邑川抱着我,轻声说道:“我有点没安全感。你那些前男友都被你甩了,我担心哪天我也会被你甩。”
“不会的,我不会和你分手。”
“我知道,”他说,“但是我就是……没安全感。”
他声音里透着些许委屈与挫败。
我听了心疼不已,思索片刻,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:“不如我们去领证?”
我认真的看着他:“结婚,这样你有安全感吗?”
杜邑川沉默了一会儿,随后郑重其事地点头:“好。”结婚登记那天,阳光明媚。
我们从民政局进到出来,不到一个小时,我和杜邑川的关系就彻底变化了。
他紧握着两个结婚证,直到上车,眼睛都没离开过。
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等了很久,忍不住问:“老公,我们不走吗?”
他转头看了我一会儿,嘴角渐渐上扬,笑容逐渐布满了脸庞。
他揉了揉脸,好像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说:“等等,我发个朋友圈……”
他看着我,犹豫又带着一丝害羞地叫了一声:“老婆。”
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杜邑川拍了张照片,编辑好文字,发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条朋友圈。
L:登顶。[图片]
我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杜邑川说:“意思是以后我们要一起看更美的风景。”
我总觉得这话里有更深的含义,但我现在还搞不懂,干脆就随他去了。
朋友圈发出去后,杜邑川收到了很多好友的点赞和评论,坐在车里看祝福,又傻笑了半小时。
我怕再等下去天都要黑了,忍不住撒娇说:“老公,我饿了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“好。”杜邑川终于放下了他的结婚证,看着我,“想吃什么?”
“什么都行。”
停了好久的车终于开动了。
天边是美丽的夕阳,身边是美好的人,他载着我,开始了一段新的旅程。
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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