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总理会见鲁迅夫人许广平时,随口喊了声婶子,许广平:您叫我啥
周总理接见鲁迅夫人许广平时,随口叫声婶婶,许广平:您喊我啥?
1952年春日,北京才摆脱冬天的冷意,柳树冒出了新芽,中南海的湖面波光闪闪。许广平站在自家小院里的槐树旁,看着刚长出的绿叶发呆。鲁迅先生走了已有十六年,这些年,她一个人带着海婴生活,还整理着鲁迅留下的作品,日子过得平淡又安稳。
"许先生,您的电话来了。"这时,保姆王妈的声音把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。
许广平轻轻捋了捋耳边的白发,慢慢朝客厅走去。这时电话响了,里面传来一个没听过的男人声音:“许广平同志,周恩来总理让您今天下午三点去中南海一趟。”
“是周总理吗?”许广平拿着电话,手有些发颤,“您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具体的情况我不太了解,不过会有车过来接您。”对方客气又简洁地回应道。
电话刚挂,许广平就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,心里头有点发蒙。周总理咋会要见她呢?这些年她一直过着低调日子,除了搞搞文化方面的事儿,几乎没跟政界的人打过交道。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理了理衣襟,其实那衣襟平整得很,根本没啥褶子。
"王妈,快帮我把那件深蓝色的旗袍烫平整。"她提高了嗓门,语气比平日更显急切。
两点三十分,一辆黑亮的小轿车稳稳停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口。许广平轻轻吸了口气,拿起手提包,钻进了车里。车窗外,北京城正经历着巨大的变迁,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,路上行人脚步急促,脸上都带着憧憬的神情。这和她与鲁迅在上海所见的情景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中南海的西边大门那儿,卫兵查完证件,敬了个礼就让车进去了。车顺着湖边的小道开,最后在一栋不起眼的灰色砖墙小院前停下。一个年轻职员快步上前:"许先生,总理已经候着您了。"
接待室布置得简单又大方,就一张藤编的沙发,配上两把木质的椅子,茶几上放着一盆盛开的君子兰。墙上挂着幅毛泽东亲笔题的“为人民服务”条幅。许广平端端正正地坐着,两手交叠搁在腿上,心里像敲鼓一样紧张。
门轻轻开了,周恩来步伐沉稳地走进屋内。他身着朴素的灰中山装,脸庞清瘦但精神很好,双眼闪烁着光芒。
“许先生,让您等久了。”周恩来语气温和却透着坚定。
许广平刚要站起来,周恩来就大步走过来,轻轻按住她的肩膀说:“您别动,坐着就行。”随后,他亲手拎起茶几上的白瓷水壶,倒了杯凉白开,双手捧着递给了许广平。
“婶婶,来喝点水吧。”
这话像一声炸雷,让许广平猛地一震。她正伸着的手停在了空中,眼睛睁得老大,嘴唇也轻轻抖着:"你……你叫我啥?"
周恩来哈哈一笑,眼角皱纹都笑散了:“按辈分算,我得管您叫婶婶,叫婶母都不过分呢。”
许广平伸手接过杯子,水面倒映出她一脸不解的模样。"总理,这事儿……这事儿怎么讲呢?"
周恩来在她对面的木凳上落了座,双手随意地放在膝盖上,说道:“许女士或许不清楚,我和周树人是一个家族的。我们绍兴周家的家谱,能一直追溯到明朝的周逸斋公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您跟豫才先生是同一家族的?”许广平提及鲁迅原名时,语气中透着难以置信。
“没错。”周恩来应声点头,“根据族谱上的辈分,我得叫周树人一声世伯,那您当然就是我的婶婶啦。”
许广平不自觉地用手指轻抚着杯子边缘,心里回想起和鲁迅一起生活的时光。鲁迅在世时,从没说过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,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。
"1919年我在南开上学那会儿,"周恩来接着说,目光变得悠长,"特别想听世伯亲自来演讲。结果那天他有事来不了,让周作人先生代劳了。这事儿啊,成了我年轻时的一大憾事。"
许广平轻轻颔首,说道:"我印象特别深,那时候八道湾的房子正装修呢,豫才忙得晕头转向,把日子都给忘了,等记起来的时候,去天津已经来不及了。"
“后来在重庆和上海举办的鲁迅先生纪念活动中,我总算有了机会,向我的世伯表达我的敬仰之情。”周恩来话语低沉,“他离世得实在太早了。”
会客室突然安静了,只听见窗外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。许广平眼眶有点发热,十六年就这么过去了,可一说到鲁迅,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。
她刚喊出“总理...”,周恩来便抬手示意她停下。
“在这儿,我不过就是您的后辈。”他语气柔和却透着坚决,“私下里,您直接喊我‘恩来’就行。”
许广平连忙摆手:"这可不行啊..."
“那自然是要遵循的。”周恩来笑着说道,“家族里的辈分排序,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,咱们可不能坏了这老理儿。”
许广平看着面前这位共和国的当家人,他的目光真诚又自然,没有半点虚情假意。她一下子懂了,这并非政治场合的虚与委蛇,而是人与人之间发自内心的敬重。
“那……恩来,”许广平试着喊了一声,看周恩来痛快地答应了,便接着说,“豫才在世时,确实很少说家里的事儿。他老讲,人有没有价值,得看思想和干的事儿,可不是看血脉和姓啥。”
"这正是世伯了不起的地方啊。"周恩来点头附和,"他用了'鲁迅'这个笔名闯荡文坛,反倒让这假名比多少真名实姓都更有分量。他的文字像手术刀般锋利,直戳旧社会的病根;又像明灯般耀眼,为新文化指明了方向。"
许广平眼里闪出了泪花。这么多年,她听过很多人对鲁迅的称赞,可当这话从周恩来嘴里说出来时,她心里还是特别感动。
周恩来真诚地说道:“您把世伯的全部著作整理出版,这为中华文化立下了大功。要是需要我帮什么忙,您尽管吩咐,我这做晚辈的定当尽力。”
许广平拿着手帕,轻轻擦了擦眼角说:"如今日子可比过去强多了。可偶尔还是会念叨,要是豫才还在,能看到现在的新中国该多好..."
“他肯定还能写出更多让人深受触动的文章。”周恩来应声说道,随后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,“对了,海婴如今过得如何?”
说起儿子,许广平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:“他在北大念物理呢,算是继承了豫才那股子钻研科学的劲儿。”
“太好了,建设新中国就得靠这样的年轻才干。”周恩来面露喜色地说,“找个机会带他来见见我,我这个当‘大哥’的,也该见见这位‘小兄弟’。”
两人接着又拉起了家常,谈了谈工作上的事。周恩来关切地问许广平,生活里有没有啥难处,需不需要把住房条件弄好点。许广平都一一谢绝了,说现在日子过得挺不错。
转眼间,窗外的太阳已偏西。周恩来瞅了下手表,说道:“婶婶,真不好意思,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要开。”
许广平赶忙站起来:"让您耗了这么久,真不好意思。"
周恩来亲自陪她走到院子大门边,分别时刻又紧紧握了握她的手,说:“婶婶,您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啊。周家有您这样的长辈,真是我们的福气。”
许广平钻进车内,透过玻璃窗回头张望。周恩来立在落日余晖中,挥着手,身姿笔直得像棵青松。汽车慢慢驶出中南海地界,许广平心里却像翻腾的浪花,久久难以平息。这个午后,她不光见到了国家的总理,还结识了一位重情重义、坚守传统的周家子弟。
许广平回到家里,从书柜最里面翻出鲁迅家的族谱,就着灯光仔细翻看。还真让她发现了,在那密密麻麻的名字里,周恩来的祖先和鲁迅的祖先各自分成了两支。她轻轻摸着那泛黄的纸页,就像摸到了历史的脉络,感受到了一种跨越时空的紧密联系。
当晚,许广平在日记里记下:“今天见到了恩来,才真切感受到豫才的精神永远流传。新时代的领袖如此出色,真是民族之福,国家之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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