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张地图把沙漠画成国家，联合国投票却把它判给隔壁，这操作比抢车位还野。”

1975年西班牙拍拍屁股走人，把西撒哈拉当烫手山芋扔给摩洛哥和毛里塔尼亚，连钥匙都没留。本地人还在帐篷里喝薄荷茶，35万摩洛哥人已经扛着旗子徒步冲进沙漠，脚底板踩出一场“绿色进军”。那天沙尘暴特别大，旗子被吹得卷成麻花，没人敢停，怕一停就真成了非法入境。

毛里塔尼亚接手不到四年，被波利萨里奥的游击战打到财政崩溃，连夜写退群信。摩洛哥顺势把毛塔那份也揣进兜，顺手修了一道2700公里的沙墙，比北京到三亚还长，墙里墙外两套世界：这边是摩洛哥身份证、4G信号、免税店；那边是难民营、铁皮屋顶、联合国面粉袋缝的窗帘。

1991年停火协议写得像模像样，答应让当地人投票决定跟谁过。结果选民名单一吵就是三十四年：摩洛哥说“我迁进来的三十万也算土著”，波利萨里奥说“难民营里生第三代才算”，联合国秘书长换到第九任，名单还没打印出来，打印机先老了。

2020年特朗普政府突然甩出王炸：承认摩洛哥主权，换的是摩洛哥跟以色列建交。交易像菜市场砍价，三句话成交，西撒哈拉被写在小票上。西班牙两年后跟进，法国2024年也签字，英国荷兰以色列排队摁手印，到2025年10月，一百多个国家在拉尤恩、达赫拉开领事馆，比奶茶店加盟还快。

摩洛哥拿了国际通行证，连夜在沙漠里画图纸。达赫拉港扩建，吊车比骆驼多；风电场一排排白色风机，转起来像巨型风扇，把磷矿的粉尘往海里吹；欧盟渔船排着队交过路费，沙丁鱼直接装进冷藏柜，48小时后出现在巴黎超市，标签写着“摩洛哥产”。磷矿出口蹦到全球第二，钱包鼓了，国王给公务员涨工资，连沙漠边的出租车都换成新车，空调呼呼吹，乘客不再下车先吐一口沙子。

波利萨里奥这边日子紧巴巴。难民营十几万人，国际援助一年砍一次，面粉袋从25公斤瘦到20公斤。年轻人晚上刷手机看墙那边的夜景，天亮把旧棉袄一裹，跑去练队列，枪是上世纪的苏制，木头枪托裂了用铁丝捆。偶尔朝沙墙方向放两炮，炮弹落在空地上，双方默契地拍照发社交媒体，配文“激烈交火”，然后各自收工吃饭。

2025年10月31日，联合国安理会第2797号决议落槌，白纸黑字把摩洛哥2007年提出的自治方案写成“唯一现实路径”，公投俩字彻底消失。投票画面像大学寝室分零食：11票赞成，俄罗斯中国巴基斯坦弃权，阿尔及利亚直接翘课。消息一出，拉巴特街头秒变演唱会，国旗当披肩，喇叭按到凌晨，蛋糕店把国王头像印在奶油上，一小时售罄。

波利萨里奥代表在记者会上嗓子喊哑，说“不承认、不参与、不谈判”，可台下记者更关心难民营WiFi密码。阿尔及利亚发言人拍桌子，说文本偏心，可自家天然气管道还得借道摩洛哥，拍桌力度不敢太大，怕管子颤。

半年后要交作业，联合国让秘书长评估谈判进展。摩洛哥把作业本摊开：港口、公路、风电、酒店，一页一张航拍图；波利萨里奥递上去一张A4，写着“自决”，旁边画了个感叹号。特使de Mistura跑得鞋底冒烟，圆桌会议订好酒店，波利萨里奥纠结要不要去，不去怕连桌子都没了，去了怕拍照被当成背景板。

沙漠夜晚冷得透骨，难民营的老人围着火堆烤手，说“以前盼着回家，现在盼着别断粮”。年轻人刷到墙那边新开的购物中心视频，玻璃幕墙反光刺得眼疼，他们把手机揣回兜里，拉紧帽子，心想“也许明年去欧洲，反正不走沙墙”。

磷矿还在挖，风机还在转，联合国白蓝旗继续飘，MINURSO任期被延长到2026年10月，维和士兵每天打卡上班，巡逻路线比外卖员还熟。西撒哈拉这块地，慢慢被现实磨成摩洛哥的形状，世界懒得再等一场永远投不出的公投。

“沙子握在手里越用力，漏得越快；可别人直接端走整个盆，你还真没法抢回来。你说气不气？” 下次地图再改版，颜色会不会直接印成摩洛哥绿？